河池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2021级写作班许金玲的小说载于《黄石文学》2024年第2期。
《黄石文学》是湖北省黄石市作家协会转办纯文学季刊,作家荒湖任主编,诗人卢圣虎任执行主编。
同期刊物发表的另一篇河池学院学生作品,散文《哈狸》,此前已在在《修辞》分享。
该作品为冰马担任的《写作实训》课程的学生结业作业。
哑巴女人
汉语写作21班 许金玲
半个月前,李松原发现了一个“秘密”。
下午的六点钟,是肉铺的冷冻室添肉的正常时间。水泥路从地底下透出的热气直窜到他的脑门,他不由得比往常在冷冻室多呆了十分钟左右。他坐在凉爽的冷冻室卸货架上,恍惚间听到“哐”的一声,这个声音来自外面的肉摊子上。
李松原连冷冻室门都没关冲出来,只看到了肉摊半掩的一边木门。
摊子是由两个双开、自制的木柜子组成,下面一层装满了剔出来大骨头,这是他要卖给一家养狗厂的。柜子上斑痕累累,木质乌黑中透着发亮的红血光,猪肉的血深深的浸在木头的每一个缝隙。和旁边乌黑的发着血臭味的地板相比,这个柜子可能多了点木头的味道。是生活加上原始的味道。
他的警惕性一下子上窜到顶峰,因为这是他看到的第十三次。他又把那扇半掩的门打开,又少了两根猪大骨。
肯定有小偷,这是李松原的第一反应。老婆回了老家一周看孩子,繁重的卖肉和进货工作让他之前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关注这件事情。他决定明天必须把这个“小偷”抓到。
第二天的下午的六点钟,他按着往常同样的时间点去到冷冻室添肉。他假装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眼睛的余光始终在那扇虚掩的门。周围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他仿佛置身事外。他继续紧盯着,在打开冷冻室门的那一刻他偷偷的开了一门缝,借着那点缝隙,观察着肉摊上路过的每一个神情紧张的人。
又是那个砍价最狠的王老姨,他总是避之不及,这会刚好躲起来了,让他心里顿时多了点庆幸。王老姨在肉摊前拿起一块肉又放下来一块肉,放在她那双充满褶皱却又努力睁开的眼睛下,李松原就像她手里的那块肉,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审判。王老姨拿着她最后挑好的那一块单手叉腰,站在摊子前大声吆喝着,“李肉匠!给我来一块这个,给我包起来,李肉匠!滚哪去了!”李松原站在本寒冷的冷冻室里更觉得寒意阵阵。他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得到回应的王老姨生气扔下那块肉就走了。这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市场,他呆了十几年,一个老肉匠,看着离开的王老姨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愣神这会他又注意到了货摊旁的市场垃圾堆一个黑色的人影。又是那个捡垃圾的哑巴女人。佝偻的身躯,那一头长得到腰间包浆的长头发,她用不知道在哪里捡来的包装绳捆成一扎。她脚上竟然穿着老婆前几天顺手丢在那里的黑色运动鞋,那双已经鞋底开裂的黑色运动鞋。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其实李松原一个月以前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可对于她,只知道是一个捡垃圾、哑巴的孤独可怜女人。他的好奇心驱使他继续观察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熟练的打开每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睁大双眼在认真挑选着她觉得有用的东西,她拿出一个个塑料瓶,丢进她手里的黄色蛇皮袋。挑完后又拖着那双开裂的运动鞋往他的肉摊走来。随着女人的走近,他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她的脸。应该是个40岁左右的女人,双目眼神漂浮,但是也莫名有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坚定。是为了活着吧。这时那个女人站到了他的摊子前,眼神飘离的观察着他的摊子,眼神里有着对那些肉的极度渴望。他在认真的观察,却没有注意到冷冻室的门已经被他开了一半。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女人疑惑的目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清咳几声,假装关上门。可等他关上门转身,那个女人已经走到另一个垃圾堆里了。
他看着那个女人黑色的背影又长长嘘了一口气。
在他疑惑的同时,一只黑色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狗正在偷偷从摊子的下面那个装着骨头的柜子里叼出一块骨头。正是昨天少了两块肉的位置!
原来是这只大黑狗!李松原顺手拿起旁边的木棍向着那只狗跑去。“喝!”李松原大喊了一声,那只狗怯怯的松开了嘴里的骨头夹着尾巴向着市场口跑去了。
白忙活了一场,李松原放下手里的木棍,躺到肉摊子前的躺椅上,脑海里都是那个可怜女人的背影。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件事在李松原的老婆黄晓梅回来后就淡出他的视野了。他依旧每天砍肉、卖肉、添肉,继续和王老姨砍着肉价,那个哑巴女人在每天他添肉的时候也会准时在肉摊旁的垃圾堆出现。
可这天的下午却让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了一个新的看法。
这天快到正常添肉的时候,李松原却接了一单酒席的上门单。他往他那辆跟了他十几年的摩托车上扛着一块一块的猪肉,直到摞满,用一根带子捆紧。当他开着车到市场最边远那个垃圾堆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哑巴女人。急着给人家送货,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个女人。身后的女人在李松原离开的时候也看到了他,眼睛里分明多了一分莫名的感激和愧疚。
路途不是很远,李松原不到半刻钟就回到了刚刚看到哑巴女人的那个路口。那里早已没有了哑巴女人的身影。他继续往着肉铺的方向回去。突然!他看到了肉摊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那个哑巴女人,她在干什么!李松原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没有上前,冷冻室里添肉的黄晓梅也并没有发现这个在她视野盲区的女人。李松原继续关注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她对那一块块肉好像有着极度的渴望,她的手拿起又放下,好像在做什么思想斗争。这时她往黄晓梅的位置看了一眼,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应该没有人注意到她。让李松原震惊的是她并没有拿走刚刚她不忍释手的那块肉,而是和那只大黑狗一样,匆匆拿了两根他要卖给狗吃的大骨棒,放到她好像早已经准备好的那个白色的塑料袋里。
果然,真的有小偷。可李松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并没有上前质问和制止。心里有的却是想要对这个女人更加了解的强大欲望。他看着女人“偷”完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他立刻把车开回肉铺,和黄晓梅说明有点事要离开后,马上开始在市场上搜索那个女人的身影。
不在肉铺旁的垃圾堆,也不在市场口的垃圾堆。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会拿着那两根猪大骨去哪里呢?她又为什么要偷呢?李松原怀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在市场周边寻找着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走着走着,走到了离市场最远的那个垃圾中转站。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女人在翻找垃圾的样子。那两根骨头特别显眼,被她用干净的白色塑料袋装着,挂在垃圾池旁边的树枝上。她又在这个垃圾堆找到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塑料瓶,继续装进那个她每天拿着的黄色蛇皮袋里。
她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珍宝,开心的手舞足蹈着,原来是一个小书桌,是小朋友用来写作业的那种书桌。她拉长了自己的衣袖,用力的擦拭着那个从垃圾堆翻出来的小桌子,眼神里是李松原从来没见过的开心和希望。一个小书桌,怎么会让她这么兴奋呢?
李松原继续看着她把那张小桌子擦拭干净,折起来夹在左手腋窝下,手上拿着她刚“偷”来的两根大骨头,右手拖着她捡来的塑料瓶子和纸盒子。左手里的东西在她身上显得出奇的干净。
哑巴女人出奇的兴奋,这是李松原最疑惑的地方。李松原心里对这个哑巴女人的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天已经灰蒙蒙,夜幕的降临让这个女人变得更加神秘。这个哑巴女人开始往市场更远的地方走,李松原不远不近的继续在女人的后面走着。她走向了一个一个离菜市场最近的棚户区。这里分布着最密集的城乡结合部搬迁人员,李松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她们是谁。
这时哑巴女人走向了角落里的一个小房子,把手里黄色蛇皮袋和纸箱放在了门口,拿着小桌子和从李松原肉铺偷来的大骨头推开了那个暗红色的木门,门口旁还堆着女人不知道在哪个垃圾堆捡来的各种东西。那一摞摞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各种草木悬挂在门口的悬梁,漆黑的木凳子上钉这歪歪扭扭的新铁钉,整齐的摆在木门的右边。一扎扎的纸箱整齐的捆在那里。
突然,一阵阵小孩的呻吟声从这个破旧的小房子里传出,怎么会有小孩的声音呢?李松原往前走去,轻手掀起那个几根木头组成的窗台,刺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他一眼看清了房子内一切构造。两张木板组成的床,一个角落里堆着一捆稻草,旁边是黄泥巴垒的土灶台,那个烟囱破了数不清的窟窿。那个灶台在角落里沸腾着,浅浅的烟雾笼罩着这个房间。李松原想不出来这怎么会是人住的地方。
李松原看清了哑巴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那个黑的发光的木板床边,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男孩的脸透着死亡般的惨白,病态的脸看不出这是条本活泼的生命。他病怏怏靠在床榻上,哑巴女人的手里拿着那两根骨头在他眼前晃悠着,展开那个从垃圾堆捡来的破桌子,小男孩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他也是个哑巴吗?
李松原被腿上一阵阵振动声打断了思绪,是黄晓梅的电话。催促着他回去放肉。天被黑沉沉的夜替代,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晚的雾气打在李松原的脸上,深秋的夜晚有点凉意,依稀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李松原往房子里看了最后一眼,哑巴女人正在那个灶台里摆弄着那两根骨头,男孩在床上用力仰着头看着女人,满脸的期待。
他也该回家了。
夜色开始变得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棚户区的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泪光。整个市场开始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像市场上血肉模糊放在砧板上的猪肉。他开始揣测反思对这个哑巴女人已有的看法,这个小男孩和他的关系,以及那一间破旧的房子与她的人生经历。女人对于这两根大骨棒的执着更加是李松原不得知的。
李松原不懂他是怎么回到肉铺的,市场周边的路在这十几年来已经被他走过无数遍,可那个棚户区的秘密他好像不得为知。
白日喧闹的市场在黑夜的降临下被噤了声,每一条没有路灯通往市场深处的巷子都像每一个呼之欲出秘密,谁又会在夜里发声呢。
早晨五点的市场被一阵阵薄雾笼罩着,街上的小贩都在张罗着自己的摊位,每条街道熙熙攘攘,突然一个女人打破了这个秩序的吵闹。
哑巴女人像发疯一样穿过市场口拥挤的人群,站在市场中心狂叫,她呜咽的哼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用塑料带绑着的头发像鸡窝一样散在肩上,原本乌黑的脸埋在头发里,没人看得见她的脸,那些声音就从这颗凌乱的头颅中发出来。李松原愣在肉铺边,双脚像是灌上了重重的铅。
在人们愣住的时候,哑巴女人突然往棚户区方向跑去,李松原像着了魔一样和人群一起跟在女人后面。女人冲进了昨晚李松原看到的那个破房子。哑巴女人还在嚎啕大叫。又透过那个几根木头组成的窗户,李松原看到哑巴女人双腿跪在那那块木板床边,用力晃摇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男孩。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煞白的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只剩下属于死亡的安详。
他,死了。
灶台上那两根骨头白得反光,见不到一点肉,这是他吃的最后一餐吧。
听着旁边围观的人的讨论。却让他半个月以来的秘密不破而解。
这个哑巴女人和那死去的男孩竟然是一对母子,他们从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来,在那个李松原觉得不是人住的棚户区待了两年多。母亲,是她活着的一个最后的代名词。靠着捡垃圾和儿子相依为命,儿子患有先天性肺炎,所以才会这样突然死掉。这两年来的求医之路把女人所有的积蓄砸光,原本还乐观的她变成了李松原现在嘴里的哑巴女人。
黄晓梅也早就知道她每天的下午都会来偷两根骨头,或许女人更会同情女人,她一直当作不知道,默默的准许着这个哑巴女人的行为。李松原更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的秘密原来是一个女人与女人之间的默契。
凌晨六点,天高雾浓,看不见太阳和光明。剩下的一丝清冷的月光照在女人的屋檐,在李松原身上留下了那悲凉的温度。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吵闹的棚户区好像只剩下女人的哭喊声,还有那具不知道还有没有温度的尸体。
只剩下李松原和他的老婆和其他几个人还在哑巴女人的房子前踱步,大家好像都想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做点什么。可他们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冷漠的气息包围了李松原,他跑到窗前继续观察着那个女人。那个孩子的脸上还留着淡淡的微笑,看的李松原打了个冷颤。
李松原的老婆走了过来,“死了对这孩子也是一种解脱啊,下辈子就不要这么苦了,唉……”。
“这孩子得入土啊,怪可怜的。”
“对啊,他妈都要疯了,本来就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还是给他火化了吧,这么小的孩子不能放棺材啊!”
旁边的人都在讨论着这个孩子的善后事情,李松原还在盯着摆在灶台上的那两根白得发光的骨头。
“还是让这个孩子再和他妈待最后一晚吧,明天我们再送这个孩子去火化,我们一起帮帮这个苦命的女人,送这个孩子最后一程吧。”
议论的人纷纷看向说话的李松原,都点头附和着他。
天亮完了,太阳挂上了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天,透过一缕缕的晨光,李松原还是没感觉到任何温暖。他和黄晓梅一起砍了两块今早进的猪肉给哑巴女人煮点吃的送过去,一盘水煮肉片,她应该很久没有吃过了吧。
端到门口,李松原又透过那扇窗看到她正坐在床边,旁边的水瓢上装了些还冒着热烟的水,她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擦拭着那个孩子的脸,动作轻柔,哭肿了的眼睛下面的嘴角挂着丝丝微笑,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整理。
李松原不忍打扰这份属于他们最后的美好,把那一盆水煮肉片放在了门口的坎上,她应该会看到的。
李松原和黄晓梅在回肉铺路上,市场的人们都在讨论着这对可怜的孩子,那个李松原最害怕的王老姨正站在肉铺前,手里拿着好像孩子的衣服。
“肉匠,那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了,唉,我给这孩子买了套新衣服,听他们说你们下午送那孩子去火化,我这老婆子手脚不方便,你们给那孩子换上,让他体体面面走吧。”
王老姨的话让李松原一咯噔,他不懂他心里本害怕的人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他哽咽的接下了那套衣服,“下午会给孩子换上的。”
李松原和黄晓梅怀着沉重的心情继续在肉铺卖着肉。又到六点钟了,市场上的一切都按着原有的秩序进行着,与平常唯一不一样的是肉铺旁这个垃圾堆并没有哑巴女人的身影,也没有来到这里“偷”骨头。
刺眼的太阳开始缓缓落幕,但是今天的落幕只是短暂的离别,明早它就会回来,明早又会出现在我们身边。可离开的人呢。
李松原和市场上的人又来到了哑巴女人的家门前,他们都还不知道这竟然会是最后一次。
那扇门还是虚虚的掩着,李松原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中午和黄晓梅放在坎上的那一盘水煮肉片,走进看到碗里的东西都吃完了,碗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那里。李松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是时候让那孩子走了。
李松原走在前面,他轻轻的叩着那扇虚掩的门,“叩,叩,叩……”,“有人在吗?”李松原敲了好一会,哑巴女人还是没来开门。李松原轻轻的推开那扇门,眼前的场面让他愣在了原地,“啊!”旁边的黄晓梅和随来的人惊叫出声,无一例外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
她正躺在那个孩子旁,他们都穿着李松原看到的最整齐的衣服,脸上也是和孩子一样淡淡的笑容,床边放着半瓶倒着的农药,想不到她终究和孩子一起走了。
房子里的东西都被哑巴女人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个本黑得发光的床板被她擦得露出了原有的木头的颜色,灶台上的锅都擦好了,散在地上的稻草捆得好好的放在灶台旁边,她捡来的那些东西也整整齐齐的放在门后。那个李松原看着她捡来的桌子正立在房子中间,上面放着几张皱巴巴的钱,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谢谢,这些钱给你,屋子里的东西都给你们”。
李松原带着他们把这对母子送去火化了,没有人懂得他们的名字,连最后的墓碑上都没有带名字。李松原在墓碑旁放着孩子最爱吃的大骨棒,还有一盘肉。一对乌鸦在天空上盘旋着,阵阵叫声传在耳边,坟头边高高低低的黄土,午后的太阳都埋在黄土里,发着血红色。
市场上依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果子铺在叫喊,菜铺在争吵,热闹的不像话,就连街边垃圾堆都依然杂乱,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世俗味道,人们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但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他们慢慢思索着,耳边倒是传来了阵阵叫卖声……
“买肉啊,新鲜的猪肉嘞,免费的大骨棒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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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6月13日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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